快乐了,如今我寻到你了,你又将如何,会不会又许久不见我,却只推脱一个‘太忙’?”

萧君泽一时词穷,发现居然还真让他说中了,一时更加尴尬,答不上来,又不好意思不答。

贺欢却没再乘胜追击,而是垂下眼帘:“所以,是魏大夫回来了,我便不重要了么,阿萧,我也不求其它,而是你所教我所学,实在让我舍不得你。我前些日子去洛阳,见百业凋敝,生灵困苦,心中有许多郁结想求你解答,我所求者,不过是你所授之学,并没有其它的心思,如此,你都不愿意留下我么?”

萧君泽一时被贺欢诚意打动,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,不由问道:“所以,你想见我,就是为了学知识?”

贺欢心说当然不止,但目光却清澈无辜:“不然呢?”

然后他仿佛想到什么,一抹红晕缓缓爬上他脸颊,他有些笨拙的地转过头,过了片刻,才小声道:“可若是,若是阿萧还有其它需要,我,我自也是愿意的。”

他眉目生得俊美端正,平日里都是冰山守礼的作派,突然摆出这欲拒还迎,半推半就的模样,实在让人色心大起。

萧君泽看他微微吞咽了一下,修长脖颈、性感的喉结微微移动,看着就想让人伸头去咬一口。

于是他伸手扒住咚在墙边的修长胳膊,伸头在对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
贺欢像是被雷打到,整个人大退了三步,捂住了被咬的脖子,深邃的蓝眸里满满的不可置信。

萧君泽觉得肯定不是他色心起了,而是这孕期身体有什么激素问题的需要,加上如今有都有了,也不用担心怀上的事情,而且他都准备走了,那临时浪一浪,有什么问题么??

他看着本来气势汹汹赶来质问的贺欢整个人如受惊一般,有些难为情,却又有些期待的神情,不由勾起唇角:“怎么,我教你那么久,如今收些学资,难道不对么?”

有问题么?没有问题!

贺欢似乎更为难了,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:“在、在这里?”

萧君泽看了一眼周围,突然拉住他,指了指旁边的放牲口谷草的小库房:“那里不错。”

贺欢沉默了一下,整理了一下颈口的衣领,深吸一口气,主动走进了那间小屋,将门轻轻掩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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